嫦枭

我与我的梦想脱了轨,不得不向生活低下头

【蛇荒】转学生-修

荒放学后简单的跟御馔津说了一下,表示今晚住同学家,然后明天再和同学去找房子,御馔津听了表示:荒,你终于有朋友了!激动得不得了,并且表示,去吧,东西我会稍微收拾一下,剩下的你自己收。然后跑了,没错,跑了。

“阿拉,荒,你的青梅跑了。”八岐靠着墙,用单眼看荒,“她不是。”“那谁是?”虽然荒情商不高,但也能感觉到八岐的醋意,但是他为什么要吃醋?“你不是知道?”八岐双眼和他平视,一股压迫感油然而生。

“走……走吧,”荒识图转移话题,“去你家。”他很成功,“好!”八岐突然开朗。两人并排着走,八岐的像往常一样握住他的手,不顾荒的挣扎,一路牵着他,就这样回到了八岐的家(过度水一波)。

两人进了门,八岐看着冰箱问荒:“荒,你要吃点什么?”荒停下脱外套的手,“随便吧,”他四处看了看,“浴室在哪?”“啊,我房间里有一个,去哪里吧,里面有浴衣。”八岐伸个头对荒说到。

荒皱了皱眉头,他的……房间是哪一间?荒悠悠的推开一个个门,发现不是书房就是琴房,看来是不会在一楼了,他在二楼的最里面发现了八岐的房间,里面布局是暗色系的,墙纸是星空的模样,荒摸到浴室前,关上浴室门前还左右观察了一下,这才进去。

巨大的半圆形浴池是瓷白的,和夜空紫的墙砖一点有不配,荒看了看沐浴乳,嗯……樱花味的,没想到八岐喜欢这种。

放好水之后,荒慢慢的坐进水里,看着水面倒映的自己,捞了把水抚脸,看了在他看不见的背后,门……悄然开启…
 
八岐端着杯红酒递给他,随后坐在了浴池边上,“你听我说,”荒虽然有些惊吓还是接过了红酒,听着八岐说,“实际上在你答应我的时候我很开心。”
 
“那你……”

“荒,我想,在你正真认识到自己的时候就住我这吧,我可以告诉你的是,我们小时候确实见过。”八岐喝了口酒,“我也有想过把你怎样,不过代价很高,是,我是个贪得无厌的人,或者说妖,等你记起来,就什么都知道了,”八岐起身,“我只希望你赶快记起来,脱离这里。”就出去了,留下的只有他喝过的酒……

荒回头去看他,只能看见他那有些孤寂的背影,荒不明白,为什么他会如此孤单,明明生活得这么好,也许,这是他们处于不同世界的原因吧。

他说他们小时候见过,那……那个紫发男孩……会不会是他,小时候的模样荒完全记不起来,希望他记起来,记起什么,荒不知道自己到底忘了什么,不过自那天八岐同他说完话以后,八岐就再也没有出现在s班过,这令荒有些担忧。

……

踩着夕阳的荒一步步朝着八岐家走去,虽然主人已经不在,荒的眼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毫无波澜,他甚至没有在意自己除了那个紫发少年以外到底忘了什么,这天的夕阳分外红灼。

八岐的家近了,在大门口坐这个穿着风衣的男人,那稍微有些长的头发和八岐一般是黑紫色的,等荒走近,才发现,这是伤痕累累的八岐!

荒架起八岐进了屋,给八岐净身完才发现八岐的伤是多么严重,似是被铁鞭挥过、利刃刺过、铁锁缚过,深可见骨浅及皮肉,就在荒准备拨打急救电话时,他脑海里莫名阻止了:不,不能打,会出意外的……

荒咬咬牙,亲手给八岐上药包扎,原本柔顺的长发不知被什么剪短,凌乱的披着,荒不明白,八岐到底做了什么,他只好去联系自己在S班里唯一一个算是认识的人——彼岸花。

彼岸花在接到他的电话就赶了过来,看着荒的眼神明显有些不满了,“真是的,一个人去也真是自大啊。”彼岸花娴熟得给八岐缝合,在荒去沏茶的时候,彼岸花叹了口气,“除了他,你谁都可以唤醒,为什么非要选他呢?”原本一直昏睡的八岐动了动手指,一个玄妙的符号映入彼岸花眼里,她笑了笑,又继续给八岐缝合,她知道,又有妖/神要醒来了,会是谁呢?这场高天原的游戏,一定会是八岐所代领的一方胜利!

为八岐缝合完后,她简单的叙述如何照顾八岐后,提着小箱子离开了——那是八岐的箱子。

彼岸花敲开了一目连的家门,她提着那个小箱子进去了,她喝着一目连给她的茶,在一目连一脸疑惑下从箱子里取出来一张风符,将八岐写下的玄妙符文用妖力镌刻,而后看着一目连瞳孔缩小,双手抱头流着冷汗,记起一切,想当初,自己也是这样的。

“我……这些都是什么?”纵然一目连接受能力再强,这些记忆中的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接受的,彼岸花悠闲的品着茶,“风神大人不是都看了吗?”她笑了笑,“这里啊,只是高天原的一个游戏,而我们,就是棋子,我们发目标不过是胜利而已。”“好,真如你所说的那样,现在有几个人醒过来了?”一目连暂时接受了这个说法,“加上我,就两个。”
 
“这么少?”

“下两位是山风和鬼切,我去山风那,还请风神在晚上八点前将鬼切唤醒,只要他们两人醒了,这游戏,我们就能胜利。”

“好。”一目连接过彼岸花递过来的绝世名刀——髭切,应下了这个任务,而彼岸花再喝完茶后,提着箱子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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